任我行笑道:“我原只佩服三个半人,现在却要多加你这么一位大侠,我实在是很佩服你的先见之明!你没有猜错,我确实在铁板上刻下神功秘笈,以免我死后这门神功断了传承。”
听到这里,黑白子心里简直是在滴血。
若他早点毒死任我行,那这吸星大法,不就到手了么?真是后悔不迭。
又听任我行说:“现在我既然能出去,自然可以挑选一个好徒弟传授,所以我不必再把神功留在这里,已然擦掉不少,当然你别多心,我不是不愿意将这门神功传你,只是有个条件,你若能办得到,传给你又何妨?”
吴靖当即谢绝:“任老的好意我心领,但为了看吸星大法而加入魔教,万万不能!也别用盈盈引诱我,我一直都想让盈盈来正道一边,不愿看着她跟你一条道走到黑。”
向问天边听,边向梅庄四友索要钥匙。
任我行不忿道:“我神教不比你那蜀山派强得多?盈盈以后就是教主,一声令下,谁敢忤逆她的意思,这样难道也叫一条道走到黑么?”
“呵呵呵,盈盈乃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但以她的武功依然不配当教主,就算你捧上去,以后也坐不稳。反而会成为正邪双方众矢之的,你这是害了她!更重要的一点,是盈盈本人与你这个老爹不同,她很淡薄名利,宁愿闲云野鹤,和我归隐田园,也不会跟着你!”
吴靖话音刚落,任盈盈就给了他一肘,嗔怪道:
“胡说什么呢!我不跟着我爹爹,难道跟着你这花心的有妇之夫?你快点回去,否则我不理你了!”
吴靖却认真道:“你最近可以跟着他,补充一下你这些年缺失的父爱,也可以帮他做一些夺权的工作,但我不许你陪他去找东方不败!”
大妖女倔强道:“我也不绝会让爹爹一个人过去,我一定要帮他报仇,哪怕是死,这个仇也不能不报!”
说完,从向问天手上接过了四把钥匙,然后在四友的指导之下打开门,飞奔进去,和她爹抱在了一起。
吴靖无奈一笑,对一旁的黄钟公说道:
“等以后被发现,就说我解救了老任,专门让他出来跟东方不败作对。如此一来,你们也没什么责任。”
黄钟公点了点头,觉得这个理由很好。
他们确实打不过。
来调查的若不信,可以去青城山试试。
秃笔翁好奇道:“林掌门你的般若掌?”
吴靖随口敷衍:“我曾和某高僧交手,从他手里学了这两门少林绝技。”
丹青生吃惊道:“这两门绝技若无几十年的浸淫,又岂会有如斯威能,而你……”
“你懂什么?!”
吴靖笑着胡扯:“吸星大法源自于北宋年间一个叫逍遥派的镇派之宝、北冥神功。其中一篇专门修炼手太阴肺经,世人修炼这条经脉,往往是从云门穴修炼至少商穴,而这门神功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拇指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存于这条经脉上的诸个要穴。”
黄钟公等人听傻眼了。
任我行也很懵逼。
吴靖又道:“当然我只听人这么一说,并不清楚具体怎么反其道而行。我想说的是,这个逍遥派还有两门厉害功夫,其一为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练成后长生不老,但有个缺点,每隔大约三十年,便返老还童,功力也需要重修,每修炼一天,便有一年的功力,神奇不神奇?另一门小无相功,自然也很奇,若练成这门功夫,只需看一眼,便可以将敌人的武功信手拈来,可能还比敌人强。”
黑白子咋舌:“你、你练成了这门小无相功?”
吴靖得意道:“这些功夫早就失传了,也就吸星大法能沾到那一点边,我怎可能会?我之所以能轻易学会别人武功,是因为我天赋高,能过目不忘,看别人演练武功,能反推秘笈,你有这等本事么?若非对你的玄天指没什么兴趣,适才我肯定会跟你们多过几招。”
黑白子又一阵惊讶,同时又艳羡不已,目光忍不住看向了牢内的牢任。
他好想学吸星大法!
任我行也大吃一惊,觉得不能在吴靖面前乱用神功,否则被他学了去,自己以后也就拿他没有办法了。
任盈盈却笑道:“爹,不要听他胡说,这个大恶人最喜欢胡编乱造了!说我们神教是源自元末的明教,应该有什么乾坤大挪移的秘笈,让我给他瞧瞧,我哪有这东西?”
连载版的日月神教其实是叫朝阳神教,显然跟明教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吴靖故意哼道:“好,我是个大恶人,你爹是大好人,你们父女情深,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便对蓝凤凰道:“把毒药给老向,咱们也早点回家来个兄妹情深!”
秃笔翁忙道:“我们已愿效忠任教主,这毒药、就没有必要再吃了吧!”
吴老爷洒然一笑:“我只是随便一提,没别的意思,你们也不要问我。我这个大侠,今晚分裂魔教的目的已经达成,懒得再搭理你们魔教妖人的事!”
丹青生小声道:“蓝、蓝教主也……”
“也什么?也是妖人?她首先是我的义妹,才是妖女。你们别在外面胡说,否则她就把你们几个制成痋人,培养毒蛊。”
“痋、痋人?”
“知道古滇国吗?云南有个异常神秘的虫谷……”
吴靖大概地讲了一下云南虫谷的情节,搞得姆们任大教主都头皮发麻,觉得这种痋术实在是可畏可怖!
与成为痋人一比,在这里坐一百年牢都算享受啦!
而这么一想,东方狗贼似乎都没那么可恶了。
当然也只是这么一想。
篡位之恨、囚禁之仇,此生绝对要报。
届时若有机会就让蓝凤凰用东方狗贼、还有那些狗腿子试验这等诡术,以泄心头之恨。
蓝凤凰绷不住。
她也就玩玩毒虫而已,哪有这么凶残!
回柳庄的路上,她扯着好哥哥不依道: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过你说的痋术!到时候任教主让我对哪个人使,我可使不出来。而我使不出来,他估计会以为我不肯听他的话,就要处罚于我,我哪里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