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早朝,段智鸣神色肃穆、声音洪亮且坚定的在金銮殿上宣布道:“近日,北蒙对先前与我方议定的北金领土划分面积深感不满,在边境肆意妄为、生事挑衅;如今,他们更是在边境集结了重兵,随时可能对我方发起进攻;为防范北蒙的威胁,朕决定,即刻调遣中方军、风暴骑以及七万雷霆骑前往边境,确保边境的安全。”
段智鸣宣布完毕,目光如炬般转向段风云,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仿佛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心头:“武王,北蒙在边境寻衅滋事,战事一触即发;你需刻苦练兵,日夜操练,一旦战事起,你要随时准备带兵支援。”
“臣弟遵命。”段风云神色坚定如铁,躬身回应道。
段智鸣微微点头,继续说道:“还有,从今往后,你练兵不必在到京都之外的地方练了,就在京都郊外练;一旦朕有什么命令,也好及时传达给你,以免贻误战机。”
“是,皇上。”段风云再次躬身应道,声音洪亮而清晰。
段海山在一旁听的不知所措,他万万没想到,段智鸣会因为北蒙在边境的挑衅,而改变段风云的练兵地点。这无疑给他的计划带来了极大的阻碍。
退朝后,段海山匆匆回到府邸,将此事如实的告知了自己的母妃。
张太妃闻言,眉头紧锁,宛如一道深深的沟壑,沉吟片刻后,告诉他只能等待时机,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过了些时日,段智鸣在早朝上再次宣布道:“各位爱卿,调查院院长徐德昨日传来喜讯,北蒙因内部发生叛乱,现已将集结在边境的军队撤回去平乱了。”
此言一出,金銮殿上的大臣们顿时欢呼雀跃,喜悦之情如潮水般溢于言表,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段智鸣见状,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和煦。他继续说道:“这是个好消息,但我们还是要保持警惕,不可掉以轻心;另外,马上就要到秋猎了,朕决定借此机会散一下心;这段时间因为北蒙之事,朕着实疲惫不堪;武王,你也随朕一同去吧!”
“是,皇上。”段风云躬身应道,心中也暗自期待这次秋猎,仿佛看到了前方有一片充满乐趣的天地在等待着他。
“这次秋猎,护驾的军队不必过多,以免边境再生事端时,援军不能及时支援;就让天子中卫和三千朱雀卫负责护驾即可。”段智鸣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轻松,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担子。
段海山在一旁听得暗自窃喜,心中犹如有一只小兔子在蹦跶,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默默的记下了这个消息,如同将一颗珍贵的种子埋在了心底。
退朝后,他不动声色的离开皇宫,回到府邸将这一好消息告知了母妃和弟弟。
张太妃闻言,惊讶之余也露出了欣喜之色,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美丽而动人:“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上次因为北蒙在边境寻衅挑事,没让老六到京都以外的地方练兵,使得我们错失了良机;没想到这次段智鸣居然在秋猎时,因为害怕边境再生事端,援军无法及时支援,而规定护驾军队不必过多;这可真是太好了。”
“是啊!上次出了那个意外后,我以为这样的机会至少要等上好几个月呢!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看来老天爷还是没有忘记我们。”段新河也跟着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母妃,既然机会已经送上门来,那我们就得好好计划一下;千万不能再出什么问题,以免让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前功尽弃。”段海山提醒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谨慎。
“没错。”张太妃点头赞同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
“母妃,计划实施的当天,您带领京城内的三万兵马负责控制京城;儿臣会在秋猎前的一天拿到控制皇城卫和宫城卫的兵符;到时候,母妃就凭借着兵符,攻入皇城和宫城,控制住太后;只要太后在我们手里,即使这次的行动失败了,我们最起码可以用太后的性命跟段智鸣讲条件,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段海山详细的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放心,本宫一定会控制住太后的;不过控制皇城卫和宫城卫的兵符你要尽快拿到,否则本宫无法畅通无阻的进入皇城和宫城。”张太妃提醒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关切。
“儿臣知道了。”段海山躬身应道,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段海山跟自己的母妃说完后,又看向自己的弟弟说道:“这次段智鸣秋猎的护驾军队只有一万三千人,而我们手里除了母妃要率领的三万人外,还有四万人,数量是护驾军队的三倍;我们就带着这四万人在秋猎的时候围攻段智鸣和段风云。”
“我知道了,皇兄。”段新河兴奋道。
段新河此时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犹如火山喷发般热烈。尤其是想到在歼灭段智鸣的护驾军队后,除了可以俘虏段智鸣和段风云外,还能俘虏林雪晶、冷冰霜以及陈紫衣这三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时,他就更加兴奋不已,仿佛看到了三位绝世佳人在向他招手。
这三个女人,段新河做梦都想得到她们。之前为了要得到她们三个,他可谓是费尽心机,用尽了各种手段,结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教训得特别惨。
如今,他已经开始幻想在俘虏这三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后,自己和她们亲热时的场景了。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淫笑,那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邪恶之花。
……
到了秋猎的这一天,段智鸣带着段风云、林雪晶、卫灵、赵雨露等后宫妃嫔以及自己的孩子,还有段玲珑一同前往秋猎的场地。
段海山在段智鸣等人出发后过了两天,便立刻调动了自己的秘密部队。
其实,段海山的秘密部队就是巡防卫。
当初段智鸣在建立巡防卫的时候,段海山就发现巡防卫的一部分兵力是在城内活动。他就有了要控制巡防卫的打算。
他深知,只要控制住巡防卫,在必要的条件下,就可以直接控制住京城。
毕竟自己要夺取皇位,手上没有军队怎么行呢?而巡防卫因为不是禁军,由兵部管理,控制程度相对方便。
因此,段海山精心布局,派遣了自己最为信赖的亲信,悄无声息的渗透进了巡防卫的内部。为了确保对巡防卫的绝对掌控,避免被段智鸣与国安卫察觉,段海山在亲信成功潜入后,刻意与巡防卫保持着距离,从不轻易与之往来。
随着巡防卫的调动,段海山亲自率领四万精兵,浩浩荡荡的向秋猎的场地进发。
与此同时,张太妃则引领着巡防卫剩余的三万兵马,气势汹汹的朝着皇城与宫城的方向挺进。一场扣人心弦、惊心动魄的较量,已然悄然拉开了序幕。
段海山与段新河并肩而行,率领着四万巡防卫的精锐之师,一路风尘仆仆,马不停蹄的朝着秋猎的现场疾驰而去。他们日夜兼程,不敢有丝毫懈怠,终于在两天后的那个静谧夜晚,抵达了距离段智鸣营地不远的一处隐秘之地。
站在高处,段新河远远的眺望着段智鸣那灯火辉煌的秋猎营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他转身向段海山恭敬的请示道:“二哥,此刻夜深人静,他们身处明处,我们藏于暗处,且我方人数远超于他们,我们应该趁此良机,即刻发动突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段海山闻言,却缓缓的摇了摇头,神色凝重而深沉,他缓缓说道:“不可,虽然我们占据着暗处的优势,人数上也确实多于他们,但巡防卫的士兵们一路奔波,早已疲惫不堪;此时贸然进攻,恐怕胜算不大;最好先让他们好好休息一番,养精蓄锐,待到精神饱满之时,再发动进攻,如此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段新河听后,觉得段海山言之有理,深以为然,便点了点头,应声道:“那就依二哥所言,我们先休息再进攻。”
段海山点点头,下令巡防卫就地安营扎寨,好好休息。同时,他还派出了几名精干的士兵,悄悄监视着段智鸣营地的动向,确保万无一失。
一个时辰悄然过去,段海山估摸着巡防卫的士兵们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便立刻下令集合。他将四万巡防卫分成四队,每队一万人,分别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对段智鸣的营地展开包围之势,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随着段海山一声令下,四万巡防卫的人马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向段智鸣的营地涌去。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进攻的过程中,他们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挡,仿佛段智鸣的营地是一座空城。
当他们顺利攻入段智鸣的营地时,段海山和段新河惊讶的发现,虽然营地内到处点满了火把,亮如白昼,但却不见一兵一卒的守卫,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
这时,段海山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中了段智鸣的计。
就在段海山下令准备撤出营地的时候,营地外突然传来一阵悠扬而神秘的号角声,仿佛是死神的召唤。紧接着,黑暗中亮起了无数火把,将营地外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段海山定睛一看,只见大量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和营地内的巡防卫团团包围,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阵。见此情景,段海山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但他并不肯就此束手就擒,他振臂高呼道:“将士们,如果不想死的话,就随本王杀出一条血路,冲出这重重包围!”
然而,让段海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刚说完,几个巡防卫的士兵就突然将刀架在了自己和段新河的脖子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旁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段新河愤怒的喊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解与愤怒。
“福王殿下,请你不要乱动,否则你有什么损伤,卑职可担待不起。”一个用刀架在段新河脖子上的士兵冷冷的的道,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不屑。
“你们不是巡防卫的人,是国安卫的人。”段海山试探性的问道,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真相。
“不错,文王殿下,你以为派自己的心腹趁着巡防卫建立之初,混进巡防卫,并长时间不和巡防卫里的人联系,就能瞒天过海吗?告诉你吧!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国安卫的严密监视当中。”装扮成巡防卫士兵的国安卫得意的回答道。
“你们早就知道本王在巡防卫安插心腹?这不可能,本王安插在巡防卫内部的心腹在你们国安卫成立前就已经建立起来了,你们国安卫怎么可能查到他们?”段海山听到国安卫说的话,不敢相信的反驳道,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你的心腹中,有人向皇上投诚了,他敬佩皇上在执政期间所制定的英明国策,所以就偷偷的向我们国安卫密告了他的同伙。”国安卫耐心的解释道。
段海山得知原因后,心里面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般。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对自己忠诚无比的心腹,居然会被段智鸣制定的国策洗了脑,转而投靠了段智鸣,背叛了自己。
“各位,皇上有旨,只要肯放下武器投降的,皇上将绝对保证他的安全;负隅顽抗者,杀无赦!”国安卫对巡防卫的士兵们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不容置疑。
“大家别听他们的,一旦放下武器,我们就是死路一条!”国安卫的话刚说完,段新河就对着巡防卫的士兵大喊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激发他们的斗志。
巡防卫的士兵听到国安卫和段新河说的话后,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纷纷放下了武器投降。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被重重包围,不管怎么挣扎,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投降保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段新河见巡防卫的士兵没有听自己的,而是放下了武器,顿时对巡防卫的士兵大骂道:“你们这帮混蛋,王八蛋……竟然如此轻易的背叛了本王!”
“把他们押到皇上那儿去。”国安卫对身边的人说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几个国安卫听后,立刻将段海山和段新河绑了起来,然后押往段智鸣那儿去。
不一会儿,段海山和段新河就被押到了段智鸣的面前。
此时的段智鸣正端坐在椅子上,神色从容而淡定;而林雪晶、卫灵、赵雨露、冷冰霜、寒风、陈紫衣六人则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宛如六个守护神一般守护着他。
段智鸣看到段海山和段新河他们两人时,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因为他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
“皇上,你能否告知我,这些将我重重包围的军队究竟是从何处调来的?他们既不像是其它地方驻守的军队,也绝无可能是从京城匆匆调来的禁军。”段海山一见到段智鸣,便迫不及待的直接发问。
“包围你们的是中方军;当初朕将中方军调往边境之时,便特意从中方军内调了七万兵马,让他们在此地悄然埋伏;而后,朕又故意放出风声,宣称在秋猎之时仅带一万三千兵马出行,此举便是为了诱使你露出狐狸尾巴。”段智鸣沉稳的回答道,语气中满溢着自信与威严。
段海山听闻段智鸣之言,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随后说道:“皇上竟从中方军里调来七万兵马来对付我,难道就不怕北蒙一旦在边境上发动猛烈进攻,中方军会因兵力不足而无法与之抗衡吗?”
“倘若中方军仅仅因为少了这七万兵马,便无法与北蒙集结在边境上的军队相抗衡,那朕又何必耗费心力建立这中方军呢?再者,你莫要忘了,调往边境的军队除了中方军外,还有风暴骑和雷霆骑这两支军队。”段智鸣神色从容地的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对军队实力的绝对信任。
“也是,皇上,若我没猜错的话,我母妃应该已经被抓了吧?”段海山说完,又忍不住问道,心中已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脸上满是沮丧与无奈。
“不错,调动皇城卫与宫城卫的兵符,是朕故意让你们偷走的;而且朕早已向皇城卫指挥使下达了密令,一旦你母妃踏入宫城之门,便会即刻紧闭城门,将她困于皇城之内;与此同时,隐匿于巡防卫中的国安卫精锐,会迅速出手制住你母妃,然后用她威逼巡防卫放下武器投降;即便巡防卫负隅顽抗,蔡将军也早已率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五大卫,悄无声息的包围了整个京城;同时,大批国安卫、调查院及刑部的高手,已分别在外城、内城、皇城中隐蔽待命,随时准备与城外的蔡将军形成里应外合之势,将巡防卫彻底剿灭。”段智鸣沉稳而有力的回应道。
“原来如此,看来我这次是输得彻彻底底,再无翻身之日了。”段海山沮丧的叹息道,脸上满是绝望之色。
“乌延杰在什么地方?”段智鸣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段海山,厉声问道。
“他或许仍在巡防卫之中吧!”段海山丧气的回答道。
段智鸣闻言,立刻下令:“即刻对巡防卫士兵进行严密搜查,务必找出乌延杰,不得有误!”
话音未落,突然有人高声喊道:“不必了,我已经来了。”
段智鸣等人闻声转头,只见乌延杰傲然立于一块巨大的大石之上,神色嚣张。
周边的侍卫与禁军见状,迅速围拢上去,将乌延杰团团围住,却并未贸然发动攻击,只是警惕的盯着他。
而陈紫衣见到乌延杰后,顿时怒火中烧,欲亮出九节鞭,冲上前去与他决一死战,却被冷冰霜及时拦住。
段智鸣凝视着乌延杰,缓缓起身说道:“你胆子倒是不小,好不容易逃出包围圈,竟又自投罗网来送死,真是自寻死路。”
“死对我而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无法洗刷自己的耻辱。”乌延杰冷冷的回应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疯狂。
“你确实很耻辱,为了异姓王的爵位,竟不惜出卖深爱你的女人,差点让她失去了清白,你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段智鸣讥讽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
“哼!段智鸣,少说废话,我今天到这里来,就是来与你决一死战的;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练成了北金失传已久的横练气硬功,浑身上下铜皮铁骨,刀枪不入,这次我定能要你的命?”乌延杰傲然说道,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言罢,乌延杰从大石上纵身跃下,一拳击出,竟将那块巨大的大石击得粉碎,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围住乌延杰的禁军与侍卫见状,吓得纷纷后退数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就连武功高强的冷冰霜和陈紫衣也是震惊不已。
对于横练气硬功,段智鸣自然是有所了解的。那是一种以气护体的神奇功夫,与金钟罩、铁布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正如乌延杰所言,练成之后,全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宛如铜墙铁壁一般。
然而,段智鸣却并未将横练气硬功放在眼里。
“你的横练气硬功确实很厉害,不过在朕的眼里,却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再厉害的功夫,都有其弱点所在,你的横练气硬功也不例外;它应该有一个罩门,只要攻击这个罩门,你的横练气硬功就会被破掉,到时候你便不堪一击。”段智鸣自信满满的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睿智与从容。
乌延杰听到段智鸣说出了自己的横练气硬功的特点后,先是一愣,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冷笑道:“段智鸣不愧是段智鸣,竟能如此了解横练气硬功的弱点;不过人的身上有几百个穴道,你想从几百个隧道当中找到我的罩门,只怕是白日做梦。”
“横练气硬功的罩门就是人的下阴与双眼;以朕对你的了解,你应该已经将横练气硬功练到了能把下阴缩进身体的境界,那么你的罩门就只剩下了你的双眼,只要朕攻击你的双眼,你的横练气硬功便不攻自破。”段智鸣平静的分析道。
“想不到你对横练气硬功竟如此了解,不过很可惜,你没有机会能攻到我的双眼。”乌延杰嚣张的笑道,脸上满是挑衅之色。
“你想多了,就算朕有机会能攻击到你的双眼,朕也不打算这么做,因为朕随便打你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破掉你的横练气硬功。”段智鸣转过头,看向一边,淡然说道,仿佛乌延杰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乌延杰听到段智鸣这么说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他挑衅道:“皇上,逞能是赢不了我的,相反,你会死得更快。”
“朕有没有逞能,一试便知,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段智鸣依旧头也不回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蔑视。
“好,既然皇上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来吧!让你见识一下我横练气硬功的厉害!”乌延杰说完,便摆开了架势,准备与段智鸣一决高下。
“皇上,让臣妾上,臣妾跟他的仇该有一个彻底的了断了,今日便是他的死期!”陈紫衣大喊道,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决绝。
“皇上,还有臣妾,臣妾也要与他决一死战!”冷冰霜与寒风也紧跟其后说道,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冷冰霜向来心高气傲,虽然刚才见识到乌延杰的横练气硬功的厉害,但见乌延杰如此目中无人,她再也无法容忍,决心要与乌延杰一较高下。而寒风也是如此,虽然她自认为功夫比不过冷冰霜与陈紫衣,但她同样也无法容忍乌延杰这副嚣张狂妄的态度,誓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你们三个就算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退下。”段智鸣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威严与不容置疑。
“皇上,臣妾与惠妃姐姐、华妃姐姐一同学了皇上所创的太极拳法,武功更胜从前;至于华妃姐姐能否胜过他,臣妾实难断言,但臣妾自信,臣妾与惠妃姐姐中任何一人,皆有把握战胜乌延杰。”陈紫衣自信满满道。
“诚然,皇上。”冷冰霜紧随其后,附和道。
寒风虽未言语,但从她那坚定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她对冷冰霜与陈紫衣之言的赞同与支持。
见冷冰霜、陈紫衣、寒风如此自信满满,段智鸣心中暗笑,决定给她们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好,你们三人便一同持兵器上阵吧!”
闻听段智鸣要她们三人齐上,冷冰霜傲然一笑,道:“皇上,臣妾的武艺虽不及皇上高深,却也自信与丽妃妹妹不相伯仲;臣妾以为,无需三人联手。”
“正是,皇上;让臣妾三人一同出手对付乌延杰,岂不是大材小用,杀鸡焉用牛刀?”陈紫衣也附和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是啊!皇上;臣妾三人联手对付乌延杰便罢了,竟还要持兵器。”寒风也补充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满。
“若你们不听朕的旨意,那便不必与乌延杰交手了。”段智鸣见三人不愿持兵器联手,脸色一沉,厉声说道。
冷冰霜、寒风、陈紫衣三人见段智鸣态度坚决,只得无奈的遵从命令。
乌延杰见自己心爱的女人陈紫衣竟要与自己生死相搏,心中虽有万般不舍,却也未多言,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运气护体,准备迎接这场突如其来的决战。
冷冰霜、寒风、陈紫衣三人凝视乌延杰片刻后,纷纷亮出兵器,如猛虎下山般向乌延杰攻去,兵器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
然而结果却令她们大跌眼镜,乌延杰竟毫发无损,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们三人惊得目瞪口呆。
“惠妃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兵器打在他的身上,他怎会毫发无损?”寒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乌延杰,向一旁的冷冰霜问道。
“刚才听他与皇上交谈,提及这种横练气硬功能刀枪不入,我心中还暗自揣度,这定是夸大其词、骗人的把戏,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冷冰霜一脸震惊,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愕,回答道。
这时,陈紫衣脑海中灵光一闪,回想起段智鸣方才所言,横练气硬功唯一的破绽便是双眼,她立刻反应过来,高声喊道:“攻他的眼睛!”
乌延杰听到陈紫衣的呼喊,心中一凛,随即毫不犹豫的闭上了双眼。
冷冰霜和寒风听到陈紫衣说的话后,就和陈紫衣一起攻击乌延杰的眼睛,却依然未能伤及他分毫,仿佛他的双眼也覆盖着一层无形的护甲,坚不可摧。
“好了,都回来吧!”段智鸣突然开口道。
冷冰霜、寒风、陈紫衣三人听到段智鸣的召唤,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丧气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怎么样?这下子还认为自己可以打赢他吗?”段智鸣面无表情,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戏码。
“最起码臣妾知道了他的弱点是眼睛,如果继续攻下去,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陈紫衣不服气的反驳道,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
“刚才乌延杰只是站着不动,任由你们攻击,他若是出手反击,你觉得你还能攻到他的眼睛吗?”段智鸣看着陈紫衣,耐心的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如同一位智者在指点迷津。
陈紫衣听到段智鸣这么说,顿时收起了那份不服气的心态,心中暗自思量,确实如此。
“好了,段智鸣,别在废话了,现在该轮到你了。”乌延杰嚣张的看着段智鸣,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仿佛一位无敌的战神在向世人宣战。
“好啊!”段智鸣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在谋划着什么。
说完,段智鸣便慢慢的走到乌延杰的面前,将拳头轻轻的顶在乌延杰的胸口,然后缓缓的将拳头往后退了一点距离,仿佛在蓄势待发,准备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
冷冰霜、寒风、陈紫衣三人见段智鸣这样装模作样,心中不禁生出疑惑,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乌延杰见段智鸣如此,也是一脸不屑,但他依然在丹田凝聚着那股气,准备随时应对段智鸣的攻击,如同一位谨慎的战士在备战。
段智鸣将拳头和乌延杰的胸口保持了大概一寸的距离后,站好马步,然后对着乌延杰胸口的拳头忽然一使劲,轻轻的打了一下乌延杰。这一击看似轻描淡写,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如同暗流涌动,瞬间爆发。乌延杰顿时被打飞了几米远后,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冷冰霜、寒风、陈紫衣三人见此情况,立马目瞪口呆。
刚才段智鸣的拳头距离乌延杰的胸口不过是一寸的距离,居然能把乌延杰打得吐血。而自己刚才和另外两个人拿着兵器对乌延杰猛攻了好一阵,却如同挠痒痒一般,无法伤到他分毫。这让她们三人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延杰倒在地上,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被千斤重物压住一般。他感觉刚才段智鸣的那一拳的力量简直就是千钧之力,让他无法抵挡。
“你……”乌延杰捂着胸口,看着段智鸣,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仿佛一位被击败的王者在怒视着胜利者。
段智鸣讽刺的看着地上的乌延杰,笑了一下道:“很奇怪是不是?我的拳头距离你的胸口只有一寸的距离,为什么能把你打得吐血?朕告诉你,刚才的那一拳叫寸劲,是一种能够在短距离发挥出比在长距离发挥出的力量还要强大的招式,这种招式专破你这种以气护体的横练气硬功,可谓是天下所有气功的克星,这就是为什么刚才朕说即使不打你的罩门,朕也能破你的横练气硬功的原因。”
段智鸣刚才使用的寸劲其实又称寸拳,源自清末时期五枚师太所创的咏春拳体系之中。它特指在极其短促的1至3寸距离内,通过肌肉瞬间加速收缩,爆发出惊人力量的攻击技巧。其精髓在于“沾衣发力”,即在与对手接触的刹那,肌肉骤然紧绷,借助全身关节的同步旋转以及地面的反作用力,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冲击波。此招式表面看似质朴无华,实则暗藏玄机,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奥秘与力量。
简而言之,寸劲便是在极短的距离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拳,打出那势大力沉的一击。它要求习武者倾尽全身爆发力,一举将敌人击倒,这正是运用了寸拳的顶点发力术,在最短的距离内,爆发出最为惊人的威力。寸拳以本能反应为引领,以潜能的最大化为目标,追求至简、至灵、至威、至猛的境界,堪称武术界中的一种高级技法。
另外,许多人误以为寸劲是咏春拳独有的绝技,实则不然。诸多内家拳与外家拳中,均蕴含着寸劲这一招式,诸如广为人知的太极、形意、八卦,以及八极拳等。这些拳法虽表现形式与运用方法各异,但无一不蕴含着寸劲的精髓与奥秘。
乌延杰听闻段智鸣道出刚才破掉自己横练气硬功的招式后,顿时气得语塞。他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横练气硬功,竟会如此轻易的被这样一种看似简单的招式所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