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加王子表白莱安娜,求爱不成掠夺莱安娜,疯王残暴虐杀北境家族成员,狼鱼鹰鹿四国联盟起兵反叛三叉戟河决定性战役,坦格利安血脉绝迹,篡夺者王朝建立。
在这其中,始终能够贯穿战争始末的关键人物便是莱安娜。
尽管人们对她的境遇三缄其口,但七国曾亲自参与过她葬礼的贵族也不在少数。
但从未有人想过,在莱安娜被雷加“掠走”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过什么?难道她真的能够享有清白的礼遇吗?
这些无人能够得知。
除了奈德之外,能够知悉这些秘密的人,都已经被奈德公爵斩杀,包括他那个便宜大舅哥拂晓剑神。
至于这是否致使奈德私生子的母亲亚夏拉戴恩自杀,更成了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迷题。
但玛格丽情愿相信,那不过是些没有智慧的家伙的以讹传讹。
在亲眼目睹了琼恩无法被火灼烧的这一事实后,即便玛格丽不想往这方面靠拢,却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只不过对于这个聪慧的女子来说,这些只是她单方面的推断,或许那只是一个巧合。
但如果不是,那么就需要她再次验证一番。而这,或许将关乎着提利尔家族的再一次转机。
………………
也就在玛格丽有了这个惊人的推测的同时,琼恩这边实则早就想过这件事情。
好在那天夜晚的事情发生得太过于离奇,以至于让琼恩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挥剑将玛格丽刺穿还是斩杀。
但归根结底,他还不是那种无脑砍杀者。
更何况,一个活着的高庭玫瑰要远比一个死人更加有价值。
所以即便想到了这其中的风险,琼恩却选择了放任的态度,并同样观察着小玫瑰。
尤其是在拿定主意之后,琼恩的思绪也开始不安分的活动起来,更开始着手规划,该如何将这个麻烦控制在自己能够掌控的范围。
当然,他曾不止一次向科本探究过,有没有办法篡改一个人的记忆。
虽然科学狂人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但琼却并没有着手执行,反倒是以怀疑的态度,将这件事情搁置在了一边。
毕竟归根结底,他需要的是一个心智健全、身体健康的玛格丽,而不是一个被生化狂人搞坏了的傀儡。
所以再三犹豫过后,琼恩还是顺着狗系统的建议开始着手谋划。
因此他准备付诸于行动时,也暂时将玛格丽的威胁抛之脑后。
更何况,系统所说的也的确很有道理。一旦征服了女人的身体,那么她的心灵也就属于自己。
这一点,从瑟曦的身上琼恩便深有体会,更被男爵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归结于纯爱。
只不过相较于已经熟透了的瑟曦,玛格丽小姐这边却是相当棘手。
远的不提,就以坦帕这边的青年贵族来说,几乎人均都觊觎着高庭玫瑰。
哪怕是暂时败下阵来,更换了一个奉承殷勤的对象,也难掩这些男贵族们的贼心不死。
所以琼恩要想从这当中突围,所需要做的事情就不能和他们雷同。
更何况出于对玫瑰家族的了解,琼恩自然清楚,能够打动玛格丽小姐的东西,想必只有王后的桂冠。
但他现在可不会将这朵美丽的玫瑰拱手送到劳勃嘴边,就算这么做了,篡夺者也不见得会上钩。
可如果由自己来给小玫瑰加冕,却无异于是个天大的笑话。
虽然琼恩比谁都清楚,自己所肩负的权利是来自于三百年正统的坦格利安王朝。
而他一刻都不曾忘记,能够征服人心的不仅仅是正统,更来自于绝对的暴力。
就好比篡夺者,即便在打赢整个战争并坐上铁王座,更被人私底下称之为篡夺者,但却无法改变他现在是七国守护的这一地位。
所以归根结底,琼恩只能抱怨自己的实力弱小,而不能奢望用空头支票赢得玫瑰花瓣的青睐。
当然,一些邪恶且黑暗的想法,也曾在潜意识或是系统的驱使下,从琼恩的心底跃然纸上。
只是在面对相同的事情,或者说相同的错误时,琼恩绝对不会犯第二次。
但说归说,做归做。
如果这种办法真能够拿下小玫瑰的话,琼恩倒也不介意做个坏东西。
然而对于这种高阶贵族而言,如此猥琐的行为,根本无法带来稳固的利益联盟。
更何况,自己也不是小剥皮那种狗东西,所以自然不会将之列为首要目标,更需要绕过系统拿到好处就行。
抛开这些支线任务,琼恩也不忘密切关注着劳勃的动向。
至于篡夺者究竟是要返回君临养病,还是在风暴地继续徘徊,更关乎他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不过就目前而言,膝盖被贯穿的篡夺者,肯定得暂时安养一段时间才能够启程。
否则单是返回君临的长途跋涉,就足以要了他的老命,因此留给自己的时间也越发充足。
而在自己离开君临的这段时间,御前议会的那些人也没有彻底放假。
虽然影子首相暂时下线,但真正的首相也在身体日渐恢复后,开始了新的动作。
只不过在遭受了詹姆的袭击和劳勃的妥协后,奈德的心思却已然不在处理政务之上。
反正无论他如何操劳,最终也抵不过一句劳勃欠兰尼斯特,因此整个君临城都暂时处在一种无所事事的境地。
当然,除开这些之外,也有一些值得瞩目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
在琼恩成功立足于坦帕之后,原本应该按照约定,尽可能挤压小指头的这部分利益,并以此来回馈瓦里斯的人情。
但由于安雅小姐另辟蹊径,根本没有对财政大臣的渠道造成任何影响,这也使得八爪蜘蛛原本戳傻狗上墙并看好戏的计划落空。
只是对于政治这种东西,斗争只是暂时,合作与利益才是永恒。
所以在那之后,原本还对琼恩有所防备的小指头,也似乎看出了琼恩身上与他相似的那部分属性,更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悄然到访了坦帕男爵的官邸。